&esp;&esp;乌必安道:“咳咳……小师弟不用管它……你先试试。”
&esp;&esp;有了上回经验,谢淮谨慎了些,他怕叠双重妖化buff,到时候不知道又会长些什么奇奇怪怪的,试探道:“小师兄,你确定没有拿错?”
&esp;&esp;乌必安知道他心有疑虑,毕竟自己有前车之鉴在,虚弱的哈哈一声,打消他的疑虑,“一次错误……咳咳……小师兄我不会……犯两次的。”
&esp;&esp;谢淮点头,拿过药瓶,里面装的是液体,摇晃有声,“小师兄,那这是外敷还是口服?”
&esp;&esp;乌必安道:“咳咳……外敷。”
&esp;&esp;谢淮有些纠结,外敷?那岂不是要把尾巴撑开?昨夜被宫长血折磨了一夜,尾巴能撑开吗?
&esp;&esp;乌必安很是期待看自己的药效结果,“小师弟……咳咳你快试试。”
&esp;&esp;谢淮不敢辜负他小师兄希冀的目光,将尾巴撑开,九条蓬松的大尾巴“哗”一下从校衣下钻出来,然后……就像朵干枯的花一样,迅速萎了,垂落下来。
&esp;&esp;谢淮:“……”妈的,萎了。
&esp;&esp;这么一想,脑中难免闪过昨夜的片段,手与尾巴,一夜了,宫长血才放开他。
&esp;&esp;用了这么多年的手还有些酸痛的抖,更何况那九条年纪不大的尾巴。
&esp;&esp;乌必安稀奇得很,戳了戳谢淮蔫了吧唧的尾巴,好奇道:“小师弟,咳……你这尾巴……咳咳怎么痿了?”
&esp;&esp;谢淮:不敢说,根本不敢说。
&esp;&esp;谢淮笑着打哈哈,试图敷衍过去,“可能在校衣下憋久了吧,尾巴累了。”
&esp;&esp;乌必安“哦”了一声,也不知信没信,鼻子嗅了嗅,道:“我好像……咳咳……嗅到了师尊的气息……不过……咳咳怎么还有血气?”
&esp;&esp;乌必安担忧地看向谢淮:“小师弟……大比……咳咳……你受伤了?”
&esp;&esp;可是他记得小师弟谢淮只是去观赛啊,怎么会受伤,而且他还给了药瓶。
&esp;&esp;谢淮:“……”
&esp;&esp;忘了,一晚上,这气息难散。
&esp;&esp;血气也是宫长血这死变态身上的。
&esp;&esp;这下怎么解释?
&esp;&esp;谢淮笑容勉强,“小师兄,我好像还有事情,药我回去试,先不聊了,下回再见!”
&esp;&esp;说罢,匆匆离开。
&esp;&esp;乌必安视线落在谢淮仓惶离开背影上,想了想,总觉得小师弟有事瞒着他,上回去小师弟居所,屋内明显有其他人。
&esp;&esp;难不成,小师弟真如传言所说,喜欢脚踏两条船?
&esp;&esp;一个是师尊?那另一个是……?
&esp;&esp;蛇尾?冰冷又危险的气息?
&esp;&esp;好像也是师尊?
&esp;&esp;乌必安脑子里忽然闪过这个炸裂的想法,他摇了摇脑袋,想甩开想法,但甩不开。
&esp;&esp;难不成是师尊在追小师弟?
&esp;&esp;太离谱了。
&esp;&esp;以前他只当流言蜚语都是他人杜撰的,全是假的,师尊如此冷漠一个人,怎会喜欢上一个人?
&esp;&esp;现在看来,流言虽假,但师尊和小师弟关系近是真的。
&esp;&esp;乌必安为难地想,那以后是叫小师弟还是叫师娘啊。
&esp;&esp;他出院子,给醉酒的萧玉如送解酒药,坐在萧玉如屋内,长吁短叹,“大师兄……咳咳……你知道……小师弟和师尊吗?”
&esp;&esp;萧玉如咽下解酒药,兀自倒了一杯茶水喝下,闻言挑了挑眉,头还疼着,没什么好脾气道:“知道,你一个虚鬼不研究你的傀儡术了,问这个做什么?”
&esp;&esp;“虚鬼”乌必安欸了一声,“咳咳……大师兄……那日后……叫小师弟师娘吗?”
&esp;&esp;茶水返流,差点吐出来,萧玉如瞪大了眼睛,没忍住咳了咳,“师娘?”
&esp;&esp;乌必安点点头。
&esp;&esp;萧玉如想起上回去秘境的客栈,宫长血破例给了谢淮名额,当时他便觉得师尊不对劲,没想到发展这么快,谢淮要成他师娘了。
&esp;&esp;萧玉如假装淡定,用素帕擦了擦嘴,心里却是震撼不已,激荡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