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哀求:“……二哥……我错了,我真的没想他……”
他不说话,手指却往里探,一路摸到那处湿热。
又尔身体一颤,被羞耻与恐惧同时碾压,眼泪涌出。
她说:“我没有……我真的没有……我没有惦记他……”
可她身下已然湿透。
商厌低头咬住又尔的耳垂:“在我的榻上,还能想着别人湿成这样。”
不忠的——
“小荡妇。”他说。
衣摆撩起,露出两双雪白的双腿。
粗大的性器从后捣入。
又尔哭得厉害。
不是因为疼,是委屈。
“我没有……”又尔还在哑声解释,“我没对他那样……我没有……”
商厌冷笑:“你怕他知道你现在这副样子?”
“怕你喜欢的哥哥看到你这样被我操?嗯?”
又尔拼命摇头,扣起的指甲划过桌角,却被商厌扣着腰,一下接一下撞进穴底。
穴里湿得不像话。
水声和哭声混在一起,根本遮不住。
“还敢说你不是撒谎?”他咬着她的后颈。
“嘴上说没有,下面夹得这样紧,你这只狐狸就这么淫荡,面上做做想人的样子,一肏进去就开始发情?”
“水流得这么多,怎么?这会儿不想你哥哥了?不想为你的哥哥守贞了?”
又尔哭得眼泪鼻涕糊成一片,只能一遍遍求他:“……别说了……二哥……你别说了……”
“我听不懂……”
她不想承认,也不能承认。
这一夜,极其的漫长。
又尔趴在书案上,被商厌反复压着撞进去。身下是摊开的纸墨,乱七八糟,一张张写着“裴璟”二字,被商厌按着她的腰,一下一下碾压成碎末。
又尔哭到嗓子哑,手软脚麻,却连求饶都不敢大声。
商厌的每一下肏干都顶到最深处,又尔咬着袖口,眼泪混着汗水,一滴一滴砸在纸页上。
原本不该有这种反应的。
若不是顺手替又尔整理衣物时发现那些迭好的宣纸,恐怕这事还得让她瞒过去。
倒也会装,藏得久了,手居然也挺稳,白日面对他时,竟也没从这狐狸眼中看出一丝慌。
站在书案前,商厌的手指一张张翻着那一迭纸,纸页边缘微翘,墨迹尚新。
每张都只两个字,规规矩矩,全是“裴璟”。
——是别的男人。
不是他,不是“商厌”。
她写了别的男人的名字。
写得细细的,一笔一画,还藏得极好。
不该生气的。
其实本就不该。
那几个字,写也罢,烧也罢,压根就不值他多留一丝情绪。
按理说,发现之后,全然可以像以前那样一眼不看,冷着脸对这只蠢狐狸说一句“滚回你的院子”,再也不准她回这屋半步。
他低估了这只狐狸的骨头。
窝囊是真的,硬也是真的。
从前那教书白狐,如今的裴璟。
这种伪君子就这么招她喜欢?
居然敢偷偷地念着别人的名字,敢在他日日陪着她、夜夜抱她入睡的这些日子里,还留着那点旧情不肯丢。
她怎么敢?
她认识那伪君子能有多久?
几个月。
不过几个月,那人将她捡了去、喂了点饭,说了两句好话,就能让这只蠢狐狸如此轻易交付了真心?
明明,她每晚都在他怀里哭着被操到发颤,她明明已经留在这里,每日乖巧地喊他“二哥”——
但她心里,还有别人。
他竟然还想着温柔待她。
——真是可笑至极。
“你就那么喜欢裴璟?天天想着他?嗯?”
“说话。”
商厌一想到她写着“裴璟”两个字的样子,手就收不住力道。
“没没有想呃啊——”
少女身后,商厌冷脸扣着她的腰,腰胯再次不留情地撞进去。
“没有?”他冷声,声音压着怒气,眼里一片阴鸷,“你是不是每天就想着,怎么趁我不在的时候,把裴璟写满整张纸?”
这次,没等又尔回答,狠狠往里捅了进去。
又尔低声尖叫,整个人被顶得往前撞了一寸,手软脚麻,挣不出半分。
“你不是挺乖的吗?”他咬着她的耳朵,嗓音低哑,“每天朝着我笑,天天想的却是别人?”
又尔哭着摇头,嘴里断断续续地说:“没有……我不是……我没有想他……”
她的声音很软,像小兽哀叫,听得他心口烦躁,却越听越狠。
她还在替那人辩解。
哪怕身下被他干得哭得说不出话,她也要说自己“没想他”。
商厌的眼里闪